老是自己用手解决,对那玩意也不好吧?我听着都觉得憋得慌。”
贺沉的脸瞬间黑了,盯着丁浅咬牙道:
“阿曼,你还是女的吗?这种话也能随口说出来!”
“我是不是女的,你不清楚吗?”
丁浅挑了挑眉:“又不是没摸过。”
“不就一次吗!”贺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意:
“何况我早就向你道歉了!”
“行行行,我又没说什么。”
丁浅摊摊手,话里却藏着刺:“不过该说不说,阿桑还是聪明的。
会选我吃了安眠药、睡得沉的时候来。哪像您啊,挑人家清醒的时候动手,一点眼力见都没有。”
“张曼!迟早有一天,我要弄死你!”
丁浅的声音轻飘飘地传下来:
“彼此彼此。”
她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楼梯拐角,客厅里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贺沉看着阿桑,而阿桑则垂着头,脸色难看至极。
就在这时,凌寒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从听筒里爆发出来,每个字都咬得极重:
“你、在、哪?”
丁浅愣了一下,低头看向手机屏幕。
通话界面还亮着,原来刚才那声不是幻听,真的是他。
她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,没了刚才的散漫:
“有事?”
“浅浅,告诉我,你在哪里?”
“没事我挂了。”
丁浅不想跟他纠缠,指尖已经按在了挂断键上。
“等等!有事,我真的有事找你。”
丁浅皱了皱眉,关上门后靠在床头,语气依旧冷淡:
“我不想听废话,有话快说。”
“行。我看到监控了,你昨晚来京市,找了我二叔,还伤了他。”
丁浅随手点开游戏,语气却带着点好心情的轻快:
“嗯,顺手阉了他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一句废话。”
丁浅毫不犹豫地打断他。
“........”
听筒那头陷入短暂的沉默,随后传来凌寒苦笑的声音:
“现在想和你说一句话,还挺难。”
丁浅语气不自觉的软了一点:
“凌总言重了。”
“我问过二叔了,他没看清你的样子。”凌寒说:“放心好了,不会给你惹麻烦。”
丁浅却嗤笑一声,语气里满是不屑:
“真是废物,这样都没看清我是谁,白吃了那么多年饭。”
“你就不能收敛点吗?”
凌寒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担忧:
“京市不是宁安,你非要把自己置于险境,非要惹上麻烦才甘心?”
“和您有关系吗?”
丁浅带着毫不客气的疏离:
“这是第二句废话了。”
凌寒无奈的说:
“昨晚,吴斌也死了。警察刚刚来找过我了。”
“吴斌?”丁浅的声音里满是茫然,“谁啊?”
凌寒握着手机的手猛地攥紧,她居然连吴斌都记不起来了?
还是说,她根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?
“你....”话到嘴边,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剩下满肚子的怒火与无力。
“就是你上次遇见陈默那个晚宴,切了人家手指的那个男人,你忘了?”
“啊,那个老白猪啊。”
丁浅恍然大悟,想起当时吴斌被扒光后满身肥肉的模样,突然笑出了声:
“人可不是我杀的哈,我都忘记要收拾他了,就死了?啧啧,可惜可惜。”
“浅浅,告诉我你在哪?求你了。”凌寒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,带着从未有过的卑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