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父亲生气,江康怀连忙请罪:“父亲勿怪,只是这事过于玄妙,我有些失了神了。但...就算如此,您为什么觉得我这梦是福连?”
“哼!”江上前不满地瞥了他一眼,“这事得从你爷爷说起,他因为那梦,联想起了上两辈也曾过有这种经历,觉得这里面蹊跷,就花了很大的代价、找到那位高人算了算。”
由于自己父亲说话比较慢,江康怀急道:“结果呢?”
“结果...”江上前有些感叹地地摇摇头,“那位大师确实是真大师啊...他结合我们这些祖辈的经历,写下了十四个字、七个词组,也就是你高祖的进财这些。
同时还给你爷爷解了梦,让他选择了正确的妻子。如果只是如此也算不得什么,毕竟只懂解不懂算,不过尔尔。可是,他给我这一辈留下的‘避祸’是真的发生了啊!”
江康怀只觉头皮发麻,“那我这福连...”
“嗯!”江上前十分肯定地点点头,“你的梦就是先兆,那麒麟子也绝对是麒麟子!”
江康怀咽了咽口水,“可是...我为什么会对他有那种天然亲近,就感觉他是我儿子一样,我...我感觉好诡异啊!”
“愚蠢!收起你那短视的心态!”江上前怒骂一声,“他为麒麟子、那他就是麒麟登门,兴许是麒麟气息让你亲近呢?而你!竟还得了便宜卖乖?你还敢言诡异!我...!”
他似乎是气极了,左右看了看又没东西,伸出手怒喝道:“把头伸过来!”
江康怀尴尬得要死,他都这么大年纪了。
左右看了看,发现没人,才不情不愿地低了下头。
江上前食指中指弯曲、狠狠敲向对方的脑袋...
“嘶...”江康怀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脑袋,幽怨地看着对方。
“哼!”江上前舒畅地伸展着眉,“他现在在哪,没让他离开吧?”
“在我办公室休息,我让秘书照看着。”江康怀答道。
江上前点点头,表情还算满意。
“父亲,那按您这么说,这福连之相,要是一直不显现怎么办?”江康怀迟疑道。
“你这问题我也问过你爷爷,他说...”江上前幽幽一叹,“若断了,那就续不上了。好在...总算是出现了。”说着,他还嘀咕了句:“这事其实也有点怨他...”
江康怀没听清、也没管,只是不解:“可是...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,一定要等出现预兆找你才行?”
“你以为我不想吗?”江上前无奈地摇摇头,“那高人曾说过:此乃我们这一脉以梦映之的福缘,知者越多、越难触发。
你高祖那时不懂,没与人说,所以你曾祖小时候就做了梦,之后你高祖觉得神奇就与几个亲密的人讲了讲。
所以到你爷爷时,二十多岁时才现,而他嘴更是不把门,也就找高人看过后,才亡羊补牢、下了封口令。
但那已为时已晚,害得我到六十多时才做梦,所以我才严守秘密;不然,你们只能等我死后看遗书,才能知晓。”
见他这忿忿不平的样子,江康怀失笑摇摇头,“其实您这‘避祸’反而来的是时候,我觉得触发晚并不是因为知晓的人多,而是时机刚好,知晓的人多、只是影响触不触发而已。”
江上前沉思了一会,“你说的不无道理,如你高祖南下时避免了之后的饥灾,你曾祖的梦刚好出现在关键选择阶段,你爷爷又是婚娶前,我也是在进取前,而你...”
江康怀笑了笑,“也算是进取前,不过您这是避之,而我应是靠这麒麟子顺之...”
“哈哈~”江上前开心一乐,“有理,理应如此啊...”
“父亲,您之前不是说高人写下七个词组吗?连我这福连不过五个,还有两个是?”江康怀突然想到。
“进财、行运、起势、避祸、福连...”江上前念叨着,而后闭上了眼睛,显然说话说累了,但嘴未停:“还有长寿与承光...”
“长寿...承光...”江康怀暗自琢磨了起来。